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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冯氏身边多年,云白如何不知道她只是气急了才说出这种话来,因此只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冯氏平静下来,并未说话。
不知过了多久,冯氏才按着额角靠在椅背上,闭着眼睛对云白吩咐:“继续帮孤梳妆吧。”
云白应了一声,起身将冯氏理好的头发分股结椎、倾斜拢结于脑后和脑侧,正要在上面插上簪子,突然听到原本阖着双眸的冯氏出声问道:“你说,那贺楼琴被拓跋太兴轻薄?”
“是。”云白想了想,将事情经过简略地讲了一遍,刻意略过了贺楼琴嫁祸屋引月以及欺骗自己贺楼玉失贞的那两段。
“也算是得了报应。”冯氏感叹了一句,十分宽容地道:“既然如此,贺楼氏的罪责便可以免去了。”接着话音一转:“不过贺楼琴如何会无端将主意打到仓廪存银上去,这其中是不是也有京兆王的鼓动和暗示,孤还是得查一查。”
“是。”云白将金簪插在发上。
冯氏道:“早膳后,你替孤宣召京兆王和贺楼琴入宫,孤要好好问一问这件事。”
云白正要应声,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。
一绿衣宫女快步走上近前,对着冯氏深深一礼。
“太皇太后,典禀大监小产了。”
……
据王遇说,这一日贺楼琴的事情在前朝闹出了很多的动静。
贺楼琴晕倒在宫门口,因为情绪起落过甚再加上胎位不稳很快就见了血,宫门守卫一路明晃晃地将人抱去太医署,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京都。
永平侯得知事情真相后立刻请见孝文帝,在永安殿上大吐口水,京兆王也仗着出身显赫气焰嚣张,两方人马在朝堂上险些打起来,最后还是太皇太后亲临才将两家人劝了回去。